舔得极慢,怕弄脏了谁似的,细细地扫过那两根指尖,温温热热的唾液混着她自己的味道,带着屈辱的甜腻气味。
淫靡得不像话。
商厌眯着眼,看她舔得小心又乖,另一只手慢慢抚上又尔的后脑,揉了两下她贴着汗水的发丝。
舔得很干净。
抽出指尖时,商厌故意在她唇角划了一道,看女孩被羞意包裹得睫毛发颤,抬手,轻轻拍了拍她通红的脸颊。
啪、啪。
又尔被打得眼圈一热,吸着鼻子不敢吭声。
“真乖啊,狐狸。”
“哭着舔都能舔得这么好,就该这样,乖乖舔,乖乖挨操。”
语毕,商厌一手将又尔的腰掐住,将她拉回,又尔无力抵抗,整个人轻而易举被对方转了个身,瘫坐在少年的身上。
又尔的头抵着商厌的肩,湿黏的发糊在脸侧,不由自主地小张开干涩的嘴唇,失神般地小口小口喘息:“嗯啊”
商厌并没有给女孩太多休息机会,抬手扇了一下她那红肿的屁股,“腿张开,自己坐上来。”
声音不轻不重,冷得发阴。
又尔的身子已经软得快散了,双腿悬在他两侧,听到这话轻轻一颤,喉咙里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。
她缓缓低下头,看见了少年腿间那根粗大的性器。
又尔瞳孔骤缩。
少爷是坤泽。
又尔知道,府里所有人也都知道。那种人应该是温软的,是矜持柔软的。
就像就像是哥哥那样的。
虽说少爷性情完全不像是坤泽该有的模样,但又尔一直觉着,那是因为盛宠的缘故。
全商府上下,谁敢不听二少爷的?
她完全理解。
但但——眼前这根硬挺的性器,粗硬、狰狞、青筋蜿蜒。
可她记着进来之前还没有这么大啊?
这哪像是传言中坤泽“含羞带怯”的模样?那该是只有乾元才有的。
方才,就是这样一根粗大的物件在她体内横冲直撞?
又尔想着,便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腿,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下来。
开口时,带着哭腔的声音直打哆嗦:“不、我不会……”
她好想跑掉。
“我二哥,你饶了我吧。”
又尔摇头,试图说点什么,舌头发麻,眼泪没干,话一出口便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喘息。
可怜极了。
商厌低头,在又尔锁骨处啄了一口:“不会?那就学。”
他一手扶着女孩发抖的腿根,一手握着自己那根早已涨得青筋毕露的性器,抵在湿软的穴口,指尖揉弄着穴肉边沿,用指腹把已经红肿翻出的花口拨开。
商厌不急,只缓慢地在外缘蹭着,像儿时曾施舍给又尔关怀那般——曾一脸不耐地照顾她,给她一口口喂药时一样慢。
如今,也在一点点折磨少女的耐心。